黎枝苦恼了好久。
以至于连着后面两节课都没听过讲。
她将书本立在课桌上,躲在后面埋头戳着小红书,逐个跟宜城蛋糕店发私信,问询今日是否还能做迪拜千层。
直到老师喊了下课。
黎枝怏怏出声:“起立。”
“谢谢老师——老师再见——”
同学们一哄而散,打水的打水,上厕所的上厕所,有男生从黎枝身边经过,忽然跳起来抬手就是一个空手投篮。
黎枝怅然地趴在课桌上。
她将手臂抻直,侧着用脸颊枕压,在苹果肌附近堆出软白细嫩的小馒头,唇瓣开合时抵得脸侧一动一动的。
“到底怎么办啊……”
黎枝懊恼地歪了下脑袋看向付颜夏:“要不然还是换别的样式得了,总比过生日连蛋糕都没准备得强。”
“你呀,就是太强迫症了。”
付颜夏无奈瞥她:“傅砚泽都未必记得你答应过生日时要给他弄哪款蛋糕,也就你上心,能为这种小事愁到现在。”
她向来是粗线条的。
经常不理解这种小事为何值得惦记。
有人帮自己庆生就很开心呀,不管送的什么礼物什么蛋糕,都值得高兴和感恩,尤其是,你越在乎对方越是这样,因为你喜欢的是那个人,所以她送的东西都是好的。
所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