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长莹白的指间,娇俏又随性地把玩着付颜夏亲手给她做的团扇。
最后一支金钗被簪好在她的发间,化妆师检查了她的妆容和造型,稍微调了下额坠的位置,便笑吟吟地退出房间。
付颜夏盯着祁妤枝看了一早上。
从像极了小天鹅的冰蓝色羽毛晨袍起,她就开始无数次地感慨女娲的鬼斧神工。
她竖起大拇指:“绝美!天哪!我姐妹怎么能那么美!不管穿什么都美!”
付颜夏越想越恨那个男人:“楼宴京那个狗男人可真是好福气啊。”
桑迎和林茸忍不住在旁边笑。
她们三个早前就被邀请来做祁妤枝的伴娘,林茸接到消息时高兴到蹦起来,立刻马上就提前预留出了档期。
林茸笑道:“等会儿楼总来接亲时,还不知道祁娇娇要怎么搞他呢。”
“那可不?”桑迎慵懒地挑起眼尾,“这人从上个月就在琢磨那些鬼点子,简直恨不得写成策划案,逐个分析可行性进行筛选,楼总今天可准备迎接暴击吧。”
“别说我坏话啊桑迎——”
祁嘉澍的声音当时就从外面传进来:“什么叫暴击?我这最多是报仇!他以前踹我腚时早就该想到会有今天!”
闺房里四个姑娘又笑作一团。
付颜夏握住祁妤枝的手,声线发紧:“宝贝,你紧张吗?”
“我紧张什么?”祁妤枝矜俏歪头,缀在步摇和凤冠上的珠串都跟着俏皮地轻轻晃动两下,“倒是你掌心里全是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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