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家父母?

他们没有义务为自己担心。

沈诺?

沈诺回沈家已经三年了。

她是远水救不了近火。

姜絮芝的脑海中便只剩下一个人呢。

薄时允?

从什么时候开始。

她能想到的,自己生命中,那些值得依靠,值得信赖的人,竟然出现了这张脸孔。

可是……

姜絮芝叹了一口气。

萧鹤川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。

突然说道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

姜絮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他可不是挂在枝头的玫瑰花。”

薄时允当然不是娇花。

姜絮芝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误,就是曾经将他当成温室里的花朵养在花房之中。

他人前清冷如皓月,在她的跟前炙热如烈阳。

有时候姜絮芝都觉得,哪怕自己极力克制,却还难免一点点的陷落。

要不要结束这段关系。

是姜絮芝每天都在考虑的事情。

但是有时候,是真的舍不得。

萧鹤川平静的看着姜絮芝:“他是你的良药,就冲这一点,我觉得你可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