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这些年,在遭受那些迫害的时候,他不会那么在意,也不会那么痛苦。

姜絮芝见薄时允说着说着就分神,似乎陷在某种情绪之中。

姜絮芝隐约察觉到薄时允的内心深处,有一个黑洞。

一个无论如何都填不满的黑洞。

这个黑洞会让他脱下伪装,但也会让他的情绪坠入深渊。

但是姜絮芝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。

她也遭遇了不少事情,但是她已经和生活和解。

但是姜絮芝能感觉到,薄时允并没有。

虽然他伪装的很好。

但是他的心底有一个巨大的伤口。

无时无刻的不在淌着血。

姜絮芝伸手握住了薄时允的手:“别想了,你有我了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我都会陪着你。”

薄时允回过神来。

冲着姜絮芝笑了笑:“如果明天我没有坐上继承人的位置,我们的处境恐怕会很艰难。”

姜絮芝耸了耸肩:“大不了也就是你一无所有罢了,如果你想重头再来,我陪你东山再起,如果你厌倦了这些明争暗斗,那我们离开这里,找个地方隐居也可以。”

姜絮芝畅想起来:“挪威?芬兰?瑞士?卢森堡?到时候找个没人认识的小村庄,包一个农场,从此田园风光,岂不也是悠哉惬意?”

姜絮芝是百分百相信薄时允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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