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替她说话,还不是她的错,她可以死啊,还不是为了活着。”顾岩妈生气的说着。“她要是死了,我还认她是个有尊严的,身为女人,为了活着名节都不要了,还活着做什么,死了干净,现在回来还想跟你分家产,我呸。”
顾岩实在不想听了,脱了白大褂走了出去。
……
病房。
陈老穿着中山装,带着陆铭的父母,额头绑着白布,在卢健明病房外示威。
他们的诉求得不到解决,一切都没有合理的解释。
“卢健明,你纵容你的女儿,欺负我的学生,我告诉你,余可不是没有家人,她还有我!”陈老发怒到全身都在抖。“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着一天,余可背后就有人,你就别想这么欺负她!”
“让你的女儿坐牢,这是她应得的报应,你纵女行凶,你不得好死。”
陈老是真的被卢健明和卢雨柔气到了。
从得知余可被卢雨柔的人重伤入院开始,他就决定不再隐忍了。
他们这些人,纵然如同蝼蚁,无法撼动大树,可只剩这条命苟延残喘了,总要为后辈,为孩子们,争取些利益和安稳的后半生。
余可什么都没有了,没有了爸妈,没有了丈夫。
要是他这个老师不站出来,那她就真的……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卢健明,你必须给余可一个说法,你们卢家欺人太甚,你们抢她家产,夺她丈夫,你们还想要要她的命,你们还有天理吗?还有人性吗?”陈老哆嗦的喊着,指着病床上的卢健明,怒骂。
卢健明脖子上挂着脖套,门口有保安看守,冷峻的看着陈老。
“我们是新闻社的,请问卢院长,您怎么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