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慕生把平板车上的柴和全都摆在了院子里晾晒,这早上有雾气,柴和晒晒回头才好烧,他把柴和弄好,卸了平板车,准备去洗手吃饭,就见着三个孩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愁眉苦脸的躲在墙角。
“这是干什么?没闻着饭菜香吗?该吃饭了!”
“爸,你知道是谁做的饭不?是你媳妇!”乔春生站起来吸了吸鼻涕这么说道。
乔慕生:“......关禾?”
不怪他诧异,昨天晚上他们的新婚夜,关禾拿着剪刀朝她的心窝子上戳,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,可他也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恐惧和慌乱。
那怎么可能是一个求死的人会做出的表情,她这么做的唯一目的,无非就是不让自己亲近。
其实他并没有想要动她的意思,只是两个人毕竟结婚了,虽然碍于的是世俗流言,但是既然他娶了关禾,就打算要负起自己的责任。
关禾不同意他自然不会强迫,他只是想要好好的和她聊一聊而已,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。
眼下他有些看不懂了,新婚第一天早上做早饭却是是乡下的习俗,目的自然是婆婆调教儿媳妇的手段,当然了,也有相处的好的婆媳,儿媳妇自己早起给婆家人做饭的。
他娘那个德行他可不认为能和关禾处成了好婆媳,他也不认为自己的老娘能调教得了关禾。
可关禾现在实打实得去做了早饭去了,他看不懂,他真的看不懂!
“做饭就做饭吧,你们不用管,赶紧的洗手吃饭。”
春来三个孩子对视一眼,心头一喜,有爸在,她们不光谁也不用怕,还能敞开了肚皮多吃几口,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啊!
关禾端着一个砂盆的菜出来的时候,一眼瞧见在墙角站着的父子四人,她眼眶有点热,半辈子了终于又见到了乔慕生,从前她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这个男人,现在打量才发现,这男人竟然生的这么好看。
宽肩窄腰,长身玉立,短平的头发衬的一双丹凤眼目光锐利,高挺的鼻梁,面若刀削的脸庞,怎么看怎么刚毅,这是她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