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承旨来妾身这里哭了好几次。宸妃那处近日也冷清不少。”
“老九正是活泼好动,需要陛下陪伴的时候。楚妃识大体,嘴上不说,心里却是一直盼着的。”
“楚为成还身负重伤,在江南赈灾。陛下就是看在楚太师为官多年,素来慎行厚道的份上,也该多去看看老九。”
邬皇后一番话,越发让这些时日围着邬容琴打转的圣上无言以对。
“皇后说的是,是朕疏忽了。”
邬皇后笑得雍容闲雅。
“妾身乃后宫之主,为嫔妃们进言,是妾身的分内事。”
圣上则想起了这几日逐渐开始多起来的弹劾,觉得自己的确该冷一冷邬容琴。
“也罢,今日朕就歇在皇后这里吧。传膳吧,你看你,都瘦了不少,可是因为惦记老三?”
邬皇后摸了摸自己明显凹下去的脸,嘴硬不肯承认。
“哪里就惦记那个没用的,不过是苦夏。”
圣上笑着戳了戳她的脸。
“朕还不知道你?好好好,是苦夏,是苦夏。”
邬皇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让余海月带些点心去政事堂。
这个时辰,裴相可没这么早离宫。
长公主怕是得在门前坐到酉时,可不能让人饿着了。
如邬皇后所料,长公主果真在政事堂外,坐到了酉时。
其实可以早一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