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棉站在玄关处,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。

时凛关上门,拉开玄关的柜子,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,林棉乖乖脱了鞋,把脚套在里面。

走到客厅,男人坐在沙发上,身体微微后仰,双腿交叠,很慵懒随意的坐姿。

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,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,林棉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。

男人不发话,她不敢随意乱动。

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,低垂着头。

直到男人吐出三个字。

“脱裤子。”

什么?

林棉浑身僵硬。

“不懂什么是验货?”时凛掀眸看她:“不验,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雏。”

林棉咬住唇,浑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。

她的手搭在腰带上,止不住的颤抖。

脑袋里一团浆糊,嗡嗡作响,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,她却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。

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,瞳孔极黑,极具洞悉力,他甚至换了个姿势,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。

林棉的心头狂跳,脸上又热又烫,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,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