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电梯,直到门缓缓关上。
林棉的心脏仍砰砰乱跳,像是要从胸口跳出去。
走廊上的男人微微勾唇,眼底闪过一抹得逞,提着垃圾慢慢走到楼道口,长手一扬,垃圾袋精准入捅。
他垂下头,看了眼有些发胀的部位,自言自语的低咕:
“这就露馅了?也太不争气了。”
……
坐在大巴车上,林棉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副画面,连带着时凛说的话也不停充斥在她的耳边。
“没见过?嗯?”
“想看就看,这种时候让你看个够……”
“别咬,轻一点,牙齿收回去。”
恍惚之中,脑子里全是男人线条分明的手臂以及精壮的腰身,缠着她抱着她,她像一条软藤一般依附在他的身上,任由摆弄。
林棉崩溃的捂住脸,耳根烧得一片滚烫。
要命,忘不掉了。
五个小时后,林棉终于在县城里下了车,又搭了一列班车,回到她的老家——秋水镇。
拖着行李箱走了很长一段路,终于到了她家破旧的老房子前,门口有个妇人正在慢慢悠悠嗑瓜子,一头长卷发扎在耳后,露出一张略显刻薄的面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