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压制,尽量减少复发的次数。

“能。”时凛认真道,“交给我。”

林棉对上他的眸光,专注认真,一如从前。

她的心里莫名被刺了下。

没有心动,没有暖意,只有浅浅密密的疼。

她移开视线,压制住心底的情绪。

“叩叩——”

外面有人敲门。

“请进。”

时凛话音落下,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者拎着个木箱,风尘仆仆地走进来,跟时凛打招呼。

“时医生,我来晚了,不好意思啊。”

时凛立即起身迎接:“蒲老先生,您退休多年,我还来麻烦您,是我的唐突。”

“做中医的哪有退休这一说,活到老,医到老。”

蒲老目光一扫,落在病床上的林棉身上。

“想必要我医治的,就是这位小姐吧?”

时凛点头,向林棉介绍:“这位是国内知名中医,蒲老先生,针灸术了得,也是我的启蒙老师,让他给你看看。”

林棉怔住了,连忙坐直身子:“您好,我叫林棉。”

国人对中医是刻进骨子里的敬重。

林棉也不例外。

“我知道你,知名建筑师,很不错啊,是个优秀的人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