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棉端着高浓度的白酒,辛辣的味道直冲她鼻腔,她屏住呼吸,有些心悸。
这些年有白酒局,都是谢如栋帮她挡酒,说是辛辣的酒不适合她的胃,在都城的时候,就算谢如栋不在场也会找个男同事帮她挡酒。
林棉在这方面其实被保护得很好。
现在倒是要硬着头皮自己上了。
所有人都站起来要碰杯,时凛稳稳坐着,突然漫不经心地开口。
“昨晚喝多了,白酒太烈,换成茶吧。”
桌上的人都愣了下。
没见过在领导的饭局上公然拒酒,还换成茶的。
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?
汪豫山依旧淡淡地笑,不紧不慢开口:“时总生意做大了,不仅可以随时约我视察,现在还要使唤上我了?”
时凛与他对视,笑意不达眼底:“汪领导高风亮节,敬贤下士,即便是被我使唤两句,也影响不到您鹏程万里,扶摇直上。”
这番说辞夸赞颇多。
却隐隐带着嚣张的味道。
林棉暗自揣测,时凛和汪豫山已经亮明牌了?
看来他这几年的商业版图确实发展的不错。
即便是在汪豫山的防备和打压之下,依旧一路直上,他从来都是个很聪明很优秀的人。
汪豫山旋转着酒杯,面上丝毫不显山露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