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没事,比什么都重要。

林棉浑身颤抖,止不住。

她不敢回忆那段时间的他发生了什么。

她甚至在曾经的某一刻差一点永远失去他。

这就是陆知白轻描淡写说的那句:生了点病,住了个院,命差点没了。

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
时凛抬手为她擦泪,轻轻叹息:“我告诉你,不是为了让你哭成泪人,你这副样子让我有种我已经死了的错觉。”

“呸呸呸,闭嘴。”

林棉一瞬间捂住他的嘴,手指头还带着微颤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很愧疚,“我不该恨你的。”

时凛垂眸看她,捧住她的脸,一字一顿道:

“我很荣幸,在看不见你的四年里,你在恨我。”

林棉:“?”

“因为,恨比爱更忠诚,更永久,也更刻骨铭心。”

林棉的眼眶又热了,看着他说不出话。

这男人……

“今晚很好,棉棉。”

时凛低头凝着她,气息逐渐压下来,仅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询。

“沙发毯洗干净了,床单我也换了,为了庆祝你回家,我们做点该有的仪式,好不好?”

林棉的眼睛还染着水气:“什么仪式?”

“夫妻间的仪式。”

又不正经了。

林棉的脸微微红,嗓音还带着哭腔和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