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让一脸懵逼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时凛瞪他一眼:“让你盯的人,在对面跳楼。”
“啊?”
陈让顿时寒毛悚立,意识到自己失职了,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保安部电话。
幸好之前早有准备,让保安部连夜购买了气垫床。
他以为汪豫山就算下手,也会对安和集团总部下手。
没想到那老狐狸转移目标,去对面工地了。
另一边。
林棉喘着气爬上六楼,穿过长长的走廊,来到宽阔的平台,一眼就看到楼体边缘那道身影。
“李成义!”
她轻喊了一声,嗓音不轻不重。
男人面色惨败地扭过头,看到林棉立在风中,面容冷静又严肃。
他恍惚地苦笑一声:“你们来的可真早,比记者还早。”
记者?
他还喊了记者。
他要直播这场跳楼自尽的戏码,把舆论扭转到安和集团和时凛身上?
还真是好一出戏啊。
林棉极力保持镇定,语气冷冷沉沉。
“你想用一条人命陷害时凛,给汪豫山铺路,就这么甘心去死吗?”
“甘心?”李成义苦涩大笑:“我不甘心又怎样,由得了我吗,我就是一个被丢弃的棋子,没有任何退路了!”
他晃了晃手上的手机,笑得癫狂:“只有我死,才是退路。”
话音刚落,手机就“嗡嗡”震动起来。
李成义浑身一僵,颤抖的手接起电话。
那边只有冰冷的几个字。
“你跳下去,妻儿平安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