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尧看到门外人的那一眼,眯起了眸子。

房间内,陆知意很轻易就辨别出这声熟悉的音色。

她的心不由一提。

不是喊的时凛吗,来人怎么是陆知白?

她慌忙挪到床沿,套好拖鞋,单腿几步蹦到门口,确认了那张斯文好看的俊脸,脱口而出。

“怎么是你来了?”

陆知白把刚才从半山腰捡回来的女士行李箱放在门外,语气不冷不热。

“那你还想是谁?”

陆知意哽住,下意识抬眼望向华尧。

华尧吸了口气,眼底深意十足:“是时凛的作风。”

陆知白挂着深夜的凉气,挤开华尧,径直走进了这间小木屋。

他梭巡了一圈,查岗似的,直到没发现什么可疑痕迹,才把目光落在陆知意的身上。

“华尧把你哪里弄伤了,我看看。”

陆知意尴尬解释:“不是他,是箱子不小心滑落了,砸到了我的腿。”

她坐在床沿,撩起裤腿,露出那一块即将变深的淤青。

“既然你来都来了,那你看着上点药吧。”

陆知白看了眼那淤青,眉头就不爽的皱起来,视线一转,直直射向华尧。

“你怎么录的节目,箱子掉了你不会替她挡住?怎么砸的是她不是你?”

“……”华尧略感心虚,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他坦荡道歉,“是我的错,我检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