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意败得一塌糊涂。
这男人又在故技重施了。
她恨这种手段!
“老规矩。”华尧的吻从她的唇移到腮边,又靠近耳廓,任务不停的同时,还在引诱她开口。
“如果可以了,就哼一声,或者把手搭在我的腰上。”
他太恶劣且理智。
明明自己想疯了,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,但每次都用最极端的手段布网,放钩,吸引,挑拨,直到她主动答应为止。
丝毫不给她事后追责的理由。
拿捏人心方面,他简直手到擒来。
克制力,忍耐力都是上乘,陆知意必输无疑。
躲又躲不过,撑又撑不住……在他张嘴咬住耳廓的那一秒,陆知意彻底妥协。
“老谋深算的狗男人……”
她咬牙切齿地骂了句,然后抬起手指,搭在了他的后腰上。
本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法,一晚上用尽精力……
……
第二天早上,陆知意满身疲惫地睁开眼,第一个念头就是:失算了,玩脱了。
这不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这叫自损一千二,并且给敌人送了几顿饱腹大餐。
身上沉甸甸的,并且赤果果,陆知意动了动身,发现她的滑落在脚底,取而代之的是半个温热的胸膛和一条骨感的手臂。
她稍微一动,华尧就醒了。
四目相对,他没有任何心虚和脱离,坦坦荡荡锢住她的细腰。
“早上好,床搭子。”
好什么好,他倒是吃饱了,他当然好!
陆知意闷着气,瞪了他一眼,又没有任何理由骂他,因为所有的理由都被他昨晚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