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水生铁牛,按住他,顺子,你拿根棍子来,你打!”赵顺子是赵福头的儿子。
叶采苹冷着脸,却回头朝叶里正摇了摇头。
叶里正愣了下,立刻明白了,待赵顺子抡着一根大棍回来时,才开口:
“老赵,这处罚太重了些,采苹,你说呢?”
叶采苹皱着眉:“都听里正叔你们的。”
赵福头松了口气,他也觉得有些重:“那依里正你们看……”
“你自己再度量度量。”
“叔,我真的不敢了!要是我再犯这事,你再打断我的腿……”赵赖子吓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。
赖婆子已经厥了过去。
赵福头沉吟了一下才说:“那就每天打十个板子,打足十天!要是下次再干这事,就打断腿,逐出族谱。”
叶里正追回一句:“再赶出村子。”
“采苹,这样可以么?”赵福头说。
“看在里正叔和赵叔的面子,就饶他一次吧。”
叶采苹一脸不情愿地道。不是她心软,要是真逐他赶出村子,就怕赵赖子怀恨在心,在外面给她整活。
现在困在村子里,赵赖子怕被逐,有所顾忌,反而会安份下来。
真想弄死他,以后有的是时间。
“那就这样吧!”赵福头感激地点头,“铁牛,拖条板凳来,按着打。”
赵铁牛连忙按着赵福头的话去做,赵顺子拿着扁担,抡圆了胳膊地朝赵赖子屁股招呼,打得赵赖子嗷嗷直叫。
直到赵赖子打完,叶采苹等才打道回府。
一路上,叶大全很是不忿,嘀咕道:“好好的里正叔为啥给他求情?便宜他了。”
叶采苹低声说:“不要做得太绝,把他逼急了,他在外面给我们招事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叶大全一怔,也想明白了:“那我天天来到这边盯着他打,没得老赵家放水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,叶采苹带着叶锦儿和叶欢儿一起出门。
这是到李家村奔丧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