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然也瞧见了屋子里的光景,顿时气的指着银花和祝书生,
“岂有此理,简直岂有此理!”
他好歹也是个读书人。
不管银花和祝书生私底下是什么样的,表面上银花还是柳声的遗霜。
柳声并没有死多久,银花就和祝书生搞到了一起。
还是当着陈会平和那么多弟子的面,陈会平还要不要做人了?
他为人师表的脸面要往哪里搁?
陈会平一甩袖子,也不管算命瞎子如何,当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。
丢人啊,他在现场待不下去了。
他的那几个弟子,看看地上已经撞晕了过去的算命瞎子。
又看向床上的银花和柳声,一时间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踌躇许久之后,才七手八脚的将算命瞎子给抬走。
祝书生的脸色十分难看,一直到陈会平和他的几个师弟都走了之后,才从被子里出来。
他穿上了自个儿的衣服。
银花坐在床上,用被子裹住了赤裸的身子。
她满脸都是委屈的抬头,“祝师兄……”
别人不知道,其实祝书生一直都很清楚。
银花虽然是陈会平的女儿,但是她从小到大,都跟着他们这些男弟子一同上私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