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纵然能赚些钱又如何?”
年龄最大、胡子最花白的那名阮家长老重重的哼了一声,“我们堂堂阮家,位列八大古老世家,开丹药店铺居然被抽走营业额的五成,此事若是被传出去,让其他人知道,恐怕其他古老世家要笑死我们!”
“四爷爷,若是我们都守口如瓶,不往外传,谁会知道?”阮嫣然说道,“如果要说到被人嘲笑,丢人现眼的话,难道还能比之前我们阮家几次三番想要在冬临城开设丹药店铺,结果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更加丢人现眼么?”
那阮家四长老被阮嫣然这么一说,也是不由得有些哑口无言,阮嫣然说的虽然犀利了些,但也的确是阮家的痛脚,堂堂阮家,进军冬临城丹药市场竟然屡次三番折戟,的确是脸上无光。
直到现在,那几个和阮家不怎么对付的古老世家,都还拿此事嘲笑阮家呢。
“纵然如此,那小子也太异想天开了。”
四长老转而又哼了一声,“我们阮家进军冬临城丹药市场固然失败了,但如果加上他的丹方的话,难道就能成功?他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?”
“四爷爷,他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少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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