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洪烈越来越坐不住了。
在这么下去,他就要疯了。
可是,难得的单独相对时光,只有他们俩,他又舍不得就这么结束。
只能硬憋着。
阮清余光里,注意到他大手不耐地在膝上摩擦了几下,心里也是突突地跳,思量着底线到底在哪里。
宇文洪烈不比谢迟。
谢迟到底是个君子,虽然疯,但是只有过她一个女人,在男女之事上很好哄,尤其还喜欢搞些情趣,附庸风雅一番。
所以,出征之前,他们俩亲是亲过了,抱是抱过了,可她不愿无媒苟合,他也不强迫她。
但宇文洪烈不一样。
他这种人,不但是匹野马,而且,还可能是匹种马。
当年若不是谢迟压着,依着他的意思,便该霸王硬上弓,哪里还有时间在女人身上花那么多心思?
所以,阮清一向是与他保持最远的距离的,从来不敢单独与他打交道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对外面两个道:“好了,你们两个,玩也玩够了,待会儿靠近码头,人多车马也多,莫要横冲直撞地惹了祸,还是换少将军驾车吧。”
宇文洪烈顿时心里一阵遗憾,果然迟疑只会贻误战机。
阮清放下车帘,对他含着浅笑道:“将军,今晚,我们会在何处落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