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船上除了红衣大炮,各种火器,还不知道养着多少从江湖上网罗来的高手,不然沈玉玦岂敢那般放肆?
在他的船上动手,被他弄死了喂鱼,尸体都找不到。
怪只怪大熙朝数十年来,一直被北蛮牵制,根本无暇东顾。
朝廷没有自己的正统水师,沿海的海防,全都是几大世家各自为政,才给了沈氏一个卖私盐跑水货的,有了做大的机会。
朱砂想了想,又道:“要不咱们放火烧船?兴许能把人逼出来。”
他本是沈家派去北蛮营救谢迟的死士,但是这几年,好像跟着谢迟学坏了。
谢迟瞪了他一眼,“那是海神号,船舱下面全是雷火弹,你烧上瘾了?怎么不连上京城一块儿炸了?”
但是,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。
他叉着腰琢磨。
阮清没找到,是一回事。
只要人活着,跑到天涯海角都得抓回来。
可沈玉玦如此明目张胆与他作对,就是摆明了吃定他这个太子还要指望着沈家做靠山。
富可敌国?
谢迟冷笑一声。
这世上没一个人是好东西!
爹不是,娘不是,连阮清也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