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江疏等了半天,见不知道说什么话题,便清了清嗓子,“其实刚才等嫂子那会儿……,我下去……,找到了一副叶子牌。”
于是,噼里啪啦,被余少川和宇文洪烈一顿揍。
“有牌你不早说!”
江疏从两人的乱拳之下冒出脑袋,“我这不是等着嫂子念话本嘛。”
咣!
又被阮清抬腿踹了一脚,“你还提话本子!”
谢迟将她整只抱回来,“好了好了,打牌,输的给阿阮画王八。”
“好好好!”另外三只搓手,跃跃欲试。
虽然他们三个打牌很烂,但是太子殿下打的更烂。
阮清则观牌不语,只负责端着笔墨,画王八。
如此消磨时间,临近黄昏时,御驾的队伍抵达城北重玄门。
谢迟的车驾缓缓停下。
阮清下车,对着紧闭的帘子躬身行礼,“殿下慢行,微臣告退。”
“嗯。”车里传来谢迟慵懒的声音,“阮大人辛苦了。”
他挑起眼帘,看那三个。
四个人目光相对,一个个全都没有声音的拍着大腿,狂笑地快要岔气儿了。
每个人都满脸王八,都快数不清了。
属谢迟最多。
不但脸上画满了,手臂上都是。
没办法,谁让阿阮最爱他呢。
阮清淡定回到尚仪局女官的马车,一上去,就见陆尚仪黑着脸坐在里面。
“阮司籍可是将殿下伺候地甚好。”她一开口,就阴阳怪气。
阮清点了下头,不想理她,在梁雁止身边挤了挤坐下。
梁雁止拉着她衣袖,小声儿:“我书呢?”
“被太子殿下扣下了。”
梁雁止:……
“殿下他是要会追查这件事吗?”她又小心翼翼地问。
阮清也没刻意压低声音,“殿下仁德,见我拿错了书,并未责备,只是勒令我等身为内廷女官,以后不该随意将坊间的下九流之物带入宫中。”
“哦。”梁雁止终于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