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这么温柔小意,怎么死了?是父皇不喜欢她,不相信她?还是她实在太蠢,连暗害人的工夫都做不好,还想给你谋前程?”
梁崇月不想给一个人脸的时候,自然就是哪里最痛戳哪里。
见梁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梁崇月用帕子盖住嘴巴,轻咳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:
“这一代皇子字辈从崇,冯答应这样的温柔小意,怎么九皇弟都这么大了,连字辈都没用上?”
梁崇月自然不明白为什么梁宽的名字为什么特殊,但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后宫里的女人多,孩子多,但像梁宽这样是皇子,却没有从“崇”字的却没几个。
梁宽一天之内被点到两次燃点,已经快要爆炸了,垂在身体两边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,下颌角时不时的抽搐,看得出来在强忍心头怒火。
“你浑说,我母妃不会是那样的人,我母妃这是宫里最温柔的女人,你凭什么这么说她?”
梁宽气到想要对梁崇月动手,但被梁崇月一个瞪眼给吓了回去了。
梁崇月不常在人前发火,平日里对待宫人也和煦好说话,发火时却是回回都见血。
梁宽回想起昨日在养心殿门外偷看到的一切,梁崇月直接踢死了朝廷命官,父皇都不管,还默许了梁崇月让那些跪着大臣们充当陪嫁一同前往北境。
梁宽开始心头发虚,,开始后悔今日什么都不顾就冲进了翊坤宫。
梁崇月是个有仇当场就报的人,他没了母妃,母家在梁崇月面前还不如她昨日一脚踢死的光禄大夫。
“要紧事就同要紧的人说吧,本公主上次被冯答应的鸩毒吓病了,现在还未完全养好,九皇弟,还需本公主派人送你出去吗?”
梁崇月再一次出声赶人,两次语言暴击,梁宽本就是个孩子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接连打击,又是畏惧,又是气愤,直接眼眶一红,转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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