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善仪就没有这样的艺术细胞了,看见成串的青梅,她只会想到酿梅子酒和腌梅子。
于是谢元瑾笔下的青梅,很快就被禛哥儿他们薅下来了,给娘做好吃的更重要。
孕期前三个月是危险期,许善仪很自觉地什么都不干,一心保证每天吃好睡好,和谢元瑾之间连亲亲抱抱都很少。
直到盛夏暑气袭来,胎儿已经三个月了。
每隔一周就请平安脉,大夫次次都说脉象很好,叫他们放心。
还说胎儿坐稳后,能行温和不激烈的房事,注意分寸即可。
许善仪:“……”
当然,大夫这话不是直接对着她这个孕妇说的,而是在背后悄悄地交代谢元瑾。
毕竟是古代,按照古代的风气,妻子孕期也是要照顾丈夫需求的,多半是由妻子做主纳妾,或放个通房丫头。
古代有钱人家的男人就是这么理所当然。
在将军府,这种事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谢元瑾这般转述,大抵是素了三个月,想亲近亲近她。
“夫君这么说,是想纳妾呢,还是想要个通房丫头呢?”许善仪偏明知故问,曲解对方的意思,打趣道。
“都不是。”听夫人这么问,谢元瑾板着脸恼了一下,他并未奢望做什么,只是希望亲吻拥抱能多一些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