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他们就知道桑宁为什么这么说。
“那对夫妻对外说,是他们工作忙,照看不过来,所以把我送到了乡下外婆家,事实上他们确实挺忙的,忙着离婚,忙着组建新的家庭,忙着孕育新的孩子,而我就成了他们眼里的拖油瓶。”
“我从七岁就跟着我的外婆生活,运气好的话一年能见他们一面,运气不好就一年到头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。”
“七岁前,他们靠着一口剩菜剩饭养活我,七岁后他们没有在我身上花过一分钱。”
“外婆生病时我读高中,当时她躺在床上,医生说手术费需要几万,再加上后期的住院吃药,下来大概要用十万元左右。”
“他们说人是为了给我凑学费才早起贪黑地背着种的蔬菜去卖,她摔倒住院也是我的错,我应该承担起所有的责任,包括医疗费用,我跪求着他们,他们终于答应借给我钱。”
说着她从包里拿出当年打下的欠条,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什么时候借了多少钱,利息是多少,下面是则是写着哪一年哪一天还了多少钱。
“这是我还账的流水账单,借了十万元。他们以各种理由从我这里要走的不下于五十万,他们可以说是我的父母,但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母,我也不会认。”
“既然这么想要赡养费,那就尽管用舆论来压我,尽管去法院告我吧,情感上我宁愿把钱丢进大海里都不愿意给她们一分,但我会遵守法律,法院判我每个月该给她们多少赡养费,我就给多少。”
“关于我和谭沐洲的那段婚姻……”她顿了顿,目光直视着镜头,就像是隔着屏幕与人对视一眼,“确实是利益关系。”
“本来我不想提这件事,但既然有人利用这件事来抹黑我,我就只能说一下前因后果。”
“我十九岁时签约了橙柚娱乐,靠着一张还不错的脸,经纪人给了我几个配角的角色。我和谭沐洲虽然是同一个公司,但因为咖位天差地别,基本上没有说过两句话,这种情况下产生感情,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。至于我们会结婚,我知道这也是大家比较关心的话题。”
接着桑宁把谭沐洲自己喝醉酒敲错房门。以及公司威胁她,承诺她的事说出来。
“我穷怕了,我那个时候只想要钱,要很多很多钱,我不能没有工作。我和公司签了三年,违约金是天价,一旦被雪藏了,我不敢想象我将面临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,光是这些欠条都能把我压垮,所以我妥协了,用一段虚假的婚姻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那个时候多天真啊,想着自己有资源了,就能火,就能赚好多好多钱,可是公司承诺我的事情没有做到,他们给我的只有网上的的黑料,在谭沐洲和我这个十八线艺人中,他们选择了谭沐洲,而我就成了脚踏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