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姚愿持怀疑的态度。
如果有人愿意和她一起去,倒是可以混个身份,但这人靠得住吗?
“少小瞧了我,我之前是不想挣大钱,只要是我愿意做什么,就没有做不成,做不到的事。”
姚愿只当她是在说大话,一个有真本事的人,岂会还住在茅草屋里。
姚愿可以说都没有把她说的大话放在心上,所以当对方把一袋银子丢放在桌上时,都还在怀疑那钱袋里装的是不是石头。
当白花花的银子拿出来,不说姚愿,就是她的亲爹都倒一口冷气,连忙跑到门口把房门关上,压低了嗓音问:“雁菱啊,你这钱是哪来的?咱们虽说穷,可不能干那种偷窃的事儿啊,这是从哪来的银子?!”
她和那赌坊的童老板做了个交易而已。
童老板和那歌舞坊的老板认识,但也仅仅是认识,交情不深,她给那位童老板提供了一些消遣的点子,让她能够借着那些法子混进她们的圈层里。
这些银子是童老板给的报酬。
当然,这些话就没有必要说给他们听了。
“具体的从哪来的你们就不用问了,合法合情合理,不会有任何的问题,银子有了,是不是可以商量着去凤祥城一事?你说我们是雇人呢?还是直接买价车赶车过去?买驴好呢?还是买匹马?要不然就买头驴吧,不那么贵,还不那么招摇。”
去什么凤祥城?!
王承还在震惊中,她们二人已经敲定了去都城的日子。
还说要明个儿去镇上牵头驴,到时候再套架板车,就可以直接上路了。
王承都没有出过远门,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,一听说要去都城,向往的同时心里也产生了畏怯。
要去那么远的地方……
自己真的能适应吗?
他和桑宁说出心底的担忧,又说要不然他就留在这里等她玩够了回来,得有那么一个人守着家。
桑宁纠正他:“并不是守着的才是家,是我们一家人走到哪,在哪定居,那就是我们的家,我们都离开,这就是一座空房子,不能再称之为家了。而且我这一走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万一是三年,万一是十年,难道你要一直守在这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