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枢探究的看向雁未迟,开口询问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已经在查了?还是有什么线索了?”
雁未迟回应道:“三日内,我会拿到月家当年案件的卷宗。到时候,我们可以……”
“呵!”叶天枢嘲弄一笑:“卷宗,你以为我没看过?你以为这么多年来,我真的只是帮大师兄赚银子而已?卷宗都是那些上位者为了粉饰罪行而写的,能有什么用?”
若是有用,他早就翻案了。
雁未迟继续道:“之前没用,是因为我没看过!”
“笑话,本来就是没用的东西,你看了就会有用了?雁未迟,你未免自视过高了!”叶天枢对雁未迟的态度越来越恶劣。
然而雁未迟根本不在乎,她平静的回应:“你可知这世上有句话,叫做当局者迷。关于月家的事情,你在局中,我在局外,那我自然比你更冷静。而且我已经从陆吾口中,得到了一些,你们从未得到过的线索。”
“什么线索?!”叶天枢急忙追问。
雁未迟微微摇头:“你不够冷静,所以我暂时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叶天枢想开口骂人,可还不等说出口,雁未迟便继续道:“不需要你留下太久,只要我拿到卷宗,查看清楚之后。倘若卷宗写的天衣无缝,我没办法从中间找到破绽,那么你愿意去哪,就去哪。倘若我能找到线索,那你就要留下来,听我的指挥。”
“我凭什么听你的指挥?”叶天枢不服气。
雁未迟继续道:“就凭我们立场一样,都不想让月家枉死。而你这么多年都毫无进展,我是摆在你眼前,唯一的希望。”
叶天枢微微一怔,不得不说,雁未迟的话,很有道理。
若不是他这么多年都毫无进展,他也不会将自己和破军的身份,暴露给雁未迟。
他之所以招惹雁未迟,不就是希望雁未迟通过她的方式和渠道,去查清楚这件事么?
如今雁未迟开始动手了,他没道理弃之不顾啊。
叶天枢深吸一口气道:“我已经跟大师兄辞别了,不可能不走。不过我可以藏在暗处几日。你若要找我,就去红袖楼,让鸨母把门口的红灯笼,挂成左三右二。我自会寻机会来找你。”
话音落下,叶天枢便转身离去了。
……
另外一边,琴相濡以为上官曦要开口挽留他,所以不等上官曦说话,琴相濡便率先说道:“太子殿下不必多言,在下今日,一定要离去。实在是思乡情……”
“别用思乡情切这种鬼话糊弄孤。”上官曦开口打断了琴相濡。
琴相濡微微一怔,竟是有些语塞,不知改如何反驳了。
上官曦继续道:“孤就问你一句话,你要走,是不是因为……因为我跟未迟圆房了。”
琴相濡藏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识攥紧几分。
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,自认为也并不在意,可不知为何,听上官曦这么坦率的说出来,他竟然觉得有几分烦躁。
琴相濡笑了下,开口道:“殿下说什么呢,你们夫妻二人,早就该圆房了。你与在下说这么私密的事儿,是担心你的蛊毒,会转移到太子妃身上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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