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博文:“夏奶奶您说!”
夏晚意:“当时我跟你舅婆是一个文工团的,我是歌唱家,她是舞蹈家,我出过三张唱红歌的磁带,很多时候,重大演出的时候,你舅婆会给我伴舞。我们一直是好朋友。
直到有一天,领导找到我们,说让我们去给新时代的科学家们慰问演出,你舅公当时还没去香港经商呢,还是个成天泡在实验室里的年轻科学家,他就去看了演出。
看完演出,他就去后台堵我,说要追求我。
我当时说要考虑考虑,便先回去了。
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们团的,每天给我送好吃的、好喝的,我要是有演出,他肯定就在台下等着我,还给我送玫瑰花,当时那个环境,一个卖鲜花的店铺都没有,玫瑰花更不好找,我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。
后来,我被他的真心打动,就跟他一起吃了两次饭,看了一回电影。
我们那年代很单纯,处对象连手都没拉过。
更不用说我们还只是朋友阶段,还没决定真的要在一起。
就在我们吃了两次饭以后,他单位的体检报告下来了,说他身体可能有问题,他去做了进一步的检查,发现他因为长期实验,接触了什么物质,具体我也不清楚,反正就是不能生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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