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想到这里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怀疑什么。

她手捏衣服，目光看着他，她眨巴了下眼睛，又朝他笑。

当那张小苦瓜脸再次展露着笑颜，霍啸安双眼沉醉在她的笑颜，手指摩挲着她脸颊，他轻轻说了一句：“傻瓜。”

……

当霍啸安带着棉棉离开后，黎锦如这边病房只剩下她一个人，正当里面一片死寂的时候，照顾她的护工从房间外走了进来，走到她面前，小声说了一句：“黎小姐。”

黎锦如的视线转动，目光朝着护工扫去，她声音如同游丝：“什么事。”

“医生叫您这段时间一定要调养好身体。”

黎锦如说：“好，我知道。”

她又安静的坐在那，没了声响。

过了一会儿，她又问：“我跟棉棉到底谁是霍太太？”

护工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，护工被这个问题给吓到了，完全不敢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