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便开始傅九衢单方面虐原主,将原主之前施加在他身上的,百倍奉还。
在长达三年的折磨下,原主彻底疯了。
回忆到这里,顾胜男的心脏仿佛被一个无形的手捏住,痛得她打哆嗦。
不顾田翠花的拳打,忙不迭爬起来。
就往床边跑去,还不忘吩咐,“妈,赶紧去把咱们家的大门锁住,以防人来捉奸。”
田翠花听得一愣一愣的,“什么来捉奸?”
“有人设计我和傅九衢睡一个被窝,捉奸的人这会恐怕要到咱们家门口了。”顾胜男快步上前,一把抓住捆绑傅九衢的绳子,猛然用力,绳子断裂,“你还想要我这个女儿,就锁门去。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去。”田翠花顾不得追究被设计的事,掀起门帘跑了出去。
又觉得不放心,出声叮嘱,“胜男,咱们家偏屋有个藏红薯的地窖,记得把人藏那去。”
“好。”顾胜男扯断绑手的绳子,就在她打算扯断傅九衢脚腕的绳子时,不经意撞入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里。
那是漂亮的狐狸眼,但仔细看的话,眼里藏着让人胆寒的冷意。
顾胜男不自觉打了个摆子,但她很快调整状态,“有什么话,等我给你解绑在说也不迟。”
“顾胜男。”傅九衢眸光幽幽,声调里藏着刀。
顾胜男伸去的手一抖,慢慢偏头,尴尬地盯着床上浑身散发冷气的傅九衢,“我说我也是被陷害的,你信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傅九衢盯着面前这个女人,恨不得一把掐死她。
顾胜男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一时间想不出来,只当他被绑,心里羞怯气恼,说话间,飞快地替他松绑。
又贴心地将人扶起来,帮他将鞋套上,“我知道你不信,但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,我先把藏在我家地窖,等外面捉奸的人离开,我们再慢慢谈,咋样?”
说着,抓着傅九衢的手腕往隔壁房间去。
不料,她竟然拽不动。
不应该呀。
原主身负神力,就是来十头牛,她也能轻松扛起来。
可现在怎么回事。
她不由回头,就见傅九衢捏着她的手腕,唇角泛着冷意,“你怎么知道有人会来捉奸?”
难道面前的顾胜男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