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只给赵顺平家!”
胡清行怨恨质问。
“因为顺平家的位置特殊。”赵丰旗当即反驳。
“赵村长,这就是刚才广副书记所提到的,信息有出入,那笔钱不可能是赔偿款,那位叫顺平的同志这会在不在村里。”
谭吉搭拉住赵丰旗的肩膀,两人背过身子。
“顺平早就从村里搬走了,整整十万块啊,担心被人惦记上,遭了贼。”赵丰旗应道。
“这就有端倪了,真不可能这样,具体的赔偿明细在我这里,怎么会有那么多?回头就会找那些开发商开会的。”
“不是,真的啊......”
赵丰旗用力挣扎了几下,可肩头处被死死压住,隐隐感觉到痛感。
“你这位同志的思想觉悟有待提高,怎么?广副书记负责赵家庄的拆迁事宜,他的话还不如某些开发商的权威?你得端正态度。”
谭吉的语气低沉,旋即拿出一份详细的协议,递给赵丰旗,又重重问:“识字吗?”
“识字,俺念过小学。”
赵丰旗拿过协议,仔细看了起来,可眼珠子越瞪越大,最后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咳咳......啊咳咳咳咳......咳咳咳......”
“这咋滴,才......这么一点?”
赵丰旗颤颤巍巍地指着协议,满脸震惊。
如对养殖户的赔偿,牲口的数量只按当下头数进行赔款,没有多余的补偿,不想想养殖户以后的活路?让他们干啥生活?
而对于村民们的耕地,同样是按照最低标准,关键赵家庄的收成极好呀。
妈的,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?
“赵村长,这已经不少了,以后还要给村民们修建回迁房,家家户户住上高楼,这多好。”
谭吉笑得极为灿烂,扶了扶眼镜,可赵丰旗已经愤怒到了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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