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英奕:“……”为了求学而延寿,真人才!

王家。

敬王爷突然急匆匆地来,说是要见秦韵。

王家人当然不敢拦着,连忙去回禀。

秦韵让他们请人进来。她还在笑着,怎么敬王爷也一惊一乍的了?

敬王一来就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郁鸿振会和徐宁勾结?”

程恩跟在后面,心想王爷可真直接。

王茂无奈地跟着他们,竖起了耳朵。

秦韵微微笑着道:“很难猜吗?郁鸿振的侄子是押送粮草官,还是刻意被调动去的。加上郁鸿振早就不安分了,十万大军囤了三年,一仗都没有打,他是总督不错,却还要负责运粮。”

“换句话来说,有仗也轮不到他打。日子长了,难保他不起坏心。”

“我又听闻,他扣押粮草不止一次两次,心中更是担心,索性就让钱进去了。”

敬王道:“可你怎么不告诉皇上,让他好做防范?”

秦韵道:“怎么防范?不给他运粮,那就是怀疑了,他能坐得住?”

“你突然撤了他的职,可是为什么呢?”

“召他入京,然后呢?其他驻地的将军会不会自危起来?”

“我让钱进过去做生意,只需要等他露出端倪即可,并非一定要大肆动手。”

“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告诉皇上,自然是没有证据。”

敬王爷激动道:“可是你已经察觉蛛丝马迹了。”

秦韵摇头,认真道:“那也没有实证。王爷,将我的怀疑强加在皇上身上,这是不对的,这是干政。”

“很多事情我不需要你们明白,我也不需要你们当我的帮手,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立多大的功劳?”

“我只是想让皇上知道,如果事情会往最糟的方向发展,那他绝不是一个人在撑着,任何有用的人,都会想要帮忙。”

“肃州若真的败了,王爷难道不会披甲上阵?有的人天生是要冲在前面的,有的人是要力挽危局的,还有的人会扶大厦于将倾。”

“各人有各人的使命。更何况萧展鹏是我的女婿,我为他多考虑一些,也是在情理之中。”

敬王听后,点了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程恩醍醐灌顶,突然明白了秦老夫人的用心,也明白了,皇上为何如此尊重秦老夫人。

王茂则在想,母亲虽然为皇上解了危局,却又不能让皇上猜忌王家,真的可谓是面面具到。

这样不掺杂一丝利己的相帮,才真正让人心服口服啊。

敬王爷继续问道:“那二百万两?”

秦韵道:“本就是钱家要孝敬我的,我没要。”

“与其将它们放在库房里发霉,不如给将士们开开荤,大家都高兴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