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睿亲王也走了。

窦勤捏着胡须的手突然顿住了。

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既然想明白了,那以前说不通的一切好像也都说通了。

比如,为什么皇上突然给了苏文婳六品司苑的职位,而更巧的是,给顾信琅贬职的当天,几乎就是前后脚的功夫,一个降成了七品,一个提拔成了六品。

窦勤继续捋着胡子,一边叹息着一边摇头。

这里面,都是门道啊!

窦相到底精明,看破不说破。

至于苏文婳那边,可热闹了。

大长公主是皇亲国戚,邹氏必须陪同,不过赵盈巧只跟苏文婳说话,连她这个老夫人都没放在眼里,邹氏坐了一会儿自觉无趣,赵盈巧又起来赶人,让邹氏去主持大局,邹氏只好离去。

而后,睿亲王又来了,赵盈巧对着赵佑祈笑的意味深长,搞得赵佑祈暗自尴尬,但来都来了,只能硬着头皮坐下,陪着一起说话。

苏文婳也不能久坐,好歹自己也是打着身体不好的幌子来的,说了一会儿话便打道回府,主要她人来了就行了,也算是给自己体面的刷了一层金了。

苏文婳扭头离开,好感度刷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