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。
这大概就是成长的代价吧。
报喜不报忧。
另外还有一点,他不想让家里人也看不起。
他要在家里人心里一直都是很厉害的形象。
其实他这次过来,除了是听了江宴敏的话过来看看。
另外就是想让江宴川帮着给他再安排一下。
他的单位他也待不下去了。
每次考核他都垫底,吊车尾太久感觉走到哪里都有一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。
接受到的任务也都是帮着赶从猪圈里跑出来的猪,或者是帮人浇菜挑粪之类的。
想他以前过的那种日子,再想想现在,他何尝不觉得这是一种煎熬呢。
只不过找江宴川这事肯定是行不通了。
想到江宴川白天对他的态度,他心中一凛,随后看向江母:“妈,宴川跟我说,他是被你偷回来的。”
“这事是真的吗?”
“先前明明说的是你捡回来的。”
“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江母眼神闪躲,江宴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:“真是你偷回来的?”
江母被他话里的质问刺伤,拔高声音:“连你也怪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