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宴川沉默不作声,但态度很明确。
最终领导还是没能拗得过他:“得得得,你滚吧!”
“回来以后好好给老子操练,加倍!”
“不然老子就把你送到漠河那边。”
江宴川点了下头,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领导气得不行,拿起桌上的缸子朝着他的背砸过去。
门被关上,缸子砸到了门板上。
摸了一下脑门上不多的头发,回头他又得挨批评了。
江宴川连东西都没收拾,就这样赶到了火车站。
到站的时候,江宴川本想立马去找盛菱,但又想起自己这副样子肯定很邋遢。
他匆匆回家洗漱了一番,跟顾母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。
眼下正是七五年的夏天,盛菱从厂里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厂对面的江宴川。
他整个人鹤立鸡群站在那里,人来人往总会一眼就看到他,然后发出惊叹的表情。
有好几个年轻的女同志大着胆子朝他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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