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可笑:“商时序,你有什么资格,让我的妻子,跟你走?”
“我的妻子”四个字,他的语气不重,但就是格外显眼和突出。
商时序伞面微抬,露出眉目,情绪不温不火:“闻延舟,你在阿月背后做的那些事,有哪一件,配得上你自诩的‘丈夫’身份?”
楼藏月神经地敏感一跳,即刻追上话:“做什么事?”
闻延舟推开车门下车,何清立刻撑起雨伞站到他身后,雨点敲打伞面,也像鼓槌敲打鼓面,一下一下的有节奏,他沉声说:“藏月,先跟我回家。”
商时序淡淡讽刺:“心虚?不敢让她知道什么事?”
闻延舟乌眸漆黑如墨,犹如飞镖直接射过去:“她知道了你觉得就是好事?以她的能力她又能做什么?”
楼藏月看过去:“知道什么?”
“总比被你蒙在鼓里要好。”商时序看着他,“而且,闻总也大可不必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,你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,你我一清二楚。”
楼藏月看回来:“得到什么?”
闻延舟往前一步:“哦?是么,我洗耳恭听商总知道什么。”
商时序巍然不动:“你确定,要我当着她的面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