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闻总……”

楼藏月看着对面的男人们,看他们很想上来阻止她说话,但镜头架着他们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的样子,嘴角一泛,然后说,“的确恋爱过。”

她承认得坦荡,闻延舟想起那年西城,广场上那场如星如雨的火树银花。

“也确实差一点就走进婚姻的殿堂。”

年少的情书,摘不下来的婚戒,亲手设计的婚纱,闻延舟的眼眸又黑又深。

“只是,”楼藏月在转折处停顿,柳厌他们的脸色都肉眼可见地绷紧了起来,但她只是无足轻重地一哂,直接跳过,“所以最后分开了。”

“这几年我在国外工作,今天也是代表洛菲集团,来送闻董事长最后一程。”

她说完了。

没有提三年前的旷野,没有提二十八年前的顾家。

柳厌都愣了一下,才不自然地笑起来:“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!楼秘……小姐,还好你出现了,及时辟谣,要不然咱们不仅要演《消失的她》,还要唱《窦娥冤》了。”

楼藏月意味不明地笑。

“不可能!”

闻夫人不能接受这种功败垂成,她推开挡路的人,直接冲到楼藏月面前,但还没碰到楼藏月,就被楼藏月的保镖挡住。

她紧紧地盯着楼藏月,“这不可能!我明明亲眼看到你被弩箭……我知道了!你当年是被人救了!所以才死里逃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