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没有说话,神色焦急,双手摸遍他的胸口和手臂。

她一向不是一个喜欢在外人面前表现“儿女私情”的人,无论是当年对闻延舟,还是后来对商时序,都很发乎情止乎礼。

像这样当众跟对方亲近,是第一次。

那种担忧和关切,任谁都看得出来。

闻延舟无声看了片刻,才摘下头盔,漠漠道:“克洛诺斯先生真是好福气。”

楼藏月一下看向他,眼神全是不满。

闻延舟愣了一下,她是在因为商时序瞪他?

他抿住薄唇:“我并没有伤到他,你至于这样看我吗?何况愿赌服输,就算真的伤到,也是他自愿的。”

“那是我孤陋寡闻了,我还是第一次见视察工作,视察到两位老总亲自动起手的。”楼藏月道,“碧云是你的地方,你就是这样尽地主之谊的?”

反正她就是要怪他伤了商时序!

闻延舟气极反笑,却觉得呼吸都有些钝痛。

商时序拉了拉楼藏月,莞尔:“是我要跟闻总切磋的。”

路在野轻吹了一声口哨,怎么觉得克洛诺斯先生这话回得有点儿……

茶呢?

楼藏月还是不高兴:“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会不知道?睚眦必报,你不用替他说好话。你真的没受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