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在野也不知道能说什么,只能等闻延舟下班,陪他一起去西宫喝一杯。

当然了,他喝的是酒,闻延舟喝的是白水。

散场已经是凌晨一点,路在野回到老房子。

进门前看到客厅的灯都关着,还以为都去睡了,进门才看到,楼藏月还在客厅一角的开放式书房里办公。

她头顶有一盏灯,刚好能照亮的办公桌。

路在野走过去:“你怎么还没休息?”

“马赛传来一些文件,我怕明天商时序看到要处理,所以就加个班做完。”

楼藏月已经洗过澡,脸上无妆,皮肤干净而白皙,大概是看太久文件,眼花,便戴了一副黑框眼镜。

弱化了那股清冷感,多了一些书卷气。

“你还真疼他。”路在野哼笑一声,回到客厅,倒在沙发上。

楼藏月半笑不笑:“我也‘疼疼你’。”

路在野闭着眼睛,啧了一声:“说吧,又有什么任务?你哪次‘疼我’不是累死我?”

“吴慈生开了一个温泉酒店,那个酒店一定有问题,但桑杉和池南去探查过,没发现什么,你先收集信息,看看能从哪方面入手,等有思路了再去探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