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察言观色说:“如果不方便,我会处理的,不让你麻烦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涂婳伸手拦了他一下,“我不是介意这个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涂婳淡笑了下,“什么也不是,蓝先生什么时候来?”
秦朗一听这话,心里立刻就明白了,涂婳这边,对小舅蓝桥在是不排斥的。
秦朗笑道:“我让他看着挑几件有灵气的东西拍点。”
这些都是客套话,涂婳只笑笑,并没在意。
一件心事落地,闲来无事,秦朗有点好奇她刚才站在外面干嘛呢?站了那么半天。
涂婳见他问,摇了摇头,“没干什么。”
她只是走神了而已。
“三哥刚才看了你半天,还特意问我。”
秦朗嘴里的“三哥”,不就是谢淮楼?
涂婳想了想,问他:“看了我半天?”
“是啊。”
涂婳沉默了会,脸上的神色有一丝茫然。
“他看我干什么?”
秦朗摇头。
讲实话,他也不知道方才谢淮楼在那站着看什么,看的那么专注。
眼前这两个人,一个比一个会憋,都是人才。
涂婳想了会,想不明白,忽然想起秦朗他刚才去那屋去打听消息去了,涂婳很感兴趣问道:“有结果了吗?”
“我看,快了。”
那就好,涂婳心想。
秦朗靠在一边能撑住半身重量的位置,目光闪烁,打量面前的涂婳,忽然想起一件之前的事来。
“对了,我记得之前,是不是有那么一次,你问过一个关于玉玺的事情?”
冷不丁地,秦朗忽然提起这件事。
涂婳听得心里咯噔一声,神经瞬间紧张起来。
骤然收敛的眸光,忽然显得格外明亮,这是一个人突然精神集中的表现。
能让一个人忽然从放松的状态,瞬间变成这种警觉的模样,一定是交谈的话题,触碰到了某个危险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