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捡的话,涂婳也有同感。
她和秦朗的相遇,本应是萍水相逢的一面之缘而已,当时她带着谢家供奉的金元宝去珍宝街,寻找合适的店家出手,原本就是打算着一锤子买卖。
第一次,她只当探水。
却也完全没有料到,就从那一天两人的合作之后,她和秦朗似乎经常就能无意中碰上。
如果秦捡说他们两个人缘分不浅,也没说错。
秦朗等其他人,听秦捡说这句话,反而更期待他后面是什么意思。
话都已经聊到这里,秦捡笑了笑,说:“你们俩可能现在听我说这话,可能想的还比较简单,不过以后也许你们俩一起经经事,或许回想我今日所说,会更好理解。”
两人一起点了点头。
秦捡如此说,那应该确实是比较重要的。
秦朗好奇问:“小太爷,您这话有点深,能不能给个浅显易懂的提示?”
相较于涂婳,身为自家人的秦朗,替涂婳问出了她刚才脸上一闪而过的疑问。
“浅显易懂的?”秦捡看着他笑。
秦朗:“嗯。”
“也行,既然今天你们都到这了,那就是时候到了,不妨把话给你摊开一些,讲明白点。”
秦朗脸上露出一喜,不觉扫了身旁涂婳一眼。
涂婳感激地点了下头。
谢淮楼在不远处,见二人对视,不禁微蹙了下眉头,似有一丝道不明的感觉划过心里,倒不明显,只是不太舒服。
急等着听秦捡说后续的秦朗,压根没注意到兄弟谢淮楼的异样。
秦捡说:“秦朗出生前,秦朗的爷爷当时做了一个梦,第二日坐车去省城找我,跟我谈了谈。”抿了一口茶水,继续说:“那时我才十几岁,还在省城读书,准备考大学。”
秦捡说完,语气稍稍停顿,老秦同志忽然开口诧异不已。
“小秦爷!我爸在秦朗生之前去找过你?!他也没跟我提过啊!”
秦捡转头看他,点了下头,说:“他没提是为你好,你初为人父,有些事知道多了未必见得是好事。”
秦朗瞅了眼自家老爹那表情,替他多问了句:“小太爷,我爷爷他做了什么梦?”
啊,对!
秦中良一下子提起精神,心里不服气,他这个父亲当了二十多年了,要不是今天跟着过来,他还不知道,他们秦家居然还有这么大一个秘密,被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字不透地带进了棺材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