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非凉卷起荆条,戳了戳她的脑袋,“脑袋长来干什么的,自己想。”
夏宝筝一手握住了皇帝的手腕,哭唧唧,“臣妾愚笨,想不到,求皇上指点。”
君非凉,“……”
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,哪里来的坏习惯!
用力要抽回自己的手腕。
夏宝筝不放。
君非凉骤然加大力度。
夏宝筝还是不放,于是连带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身上。
熟悉的冷香缠绕在了鼻息间,君非凉批了一上午奏折略微沉闷的脑子一瞬就像注入了一缕清凉,整个人忽然就神清气爽了起来。
不但没有推开她了,大手还捏住了她的颈脖,将她扣在心口前,俯身用力闻了她几口。
夏宝筝仰头,打蛇随棍上,堆笑道,“皇上不生气了?”
她一说话,清冷的幽香越发浓烈,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粉嫩嫩的唇瓣,喉结微滾了滚,俯身吻了下来。
这是第二次不是因为脑仁疼而吻她。
昨夜是浅尝辄止,今日他来了兴致,一点一点吸取着她的香甜,如同猛兽捕捉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,不舍得一口吃了,极其耐心又享受的厮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