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事情可能有诈,但是事关怀熹公主,我不敢心存侥幸,无论如何得过来一趟看看情况,没想竟是这样!
估计他们也知道我定会过来,所以胸有成长的安排了这番设计。”
说到这里,容宴沉吟了一下,又道:“皇上,怀熹公主怕不是有难了。”
君非凉想到的,他也想到了,不然,西羌不会利用怀熹公主挑事。
当初,是他亲自送怀熹公主和亲到西羌的。
堂堂大燕国,竟要牺牲一个女子换取边关安定,他身为武将,愧疚至极,是以一路对怀熹公主很是照顾。
西羌怕不是看在眼里,认定怀熹公主跟他有情,所以才设计了这一出。
君非凉不说话,脸色冷沉得骇人。
夏宝筝看两男人的脸色,低低道:“怀熹公主到底如何了,一会审审那西羌二皇子便知。”
容宴蹙眉道:“西羌二皇子怕是不肯吐真言。”
毕竟事关两国纷争。
夏宝筝冷笑:“由不得他不吐,给他点迷幻香,他会连自己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吐出来。”
容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