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安世子受到了鼓舞,热血更甚,手上长枪火光带闪电,连翻刺出,速度快得仿若寒光划过。
北安世子想着,眸底闪过一抹极致狠毒。
霍燎:“……”
“好枪法!”
转眸看向了一旁摆着的十八般兵器,抬手拎了一柄红缨枪在手,笑道:“就比枪如何,比枪有看头些。”
他们都是练武之人,看出了北安世子招招皆是杀招。
霍燎看得一声握草道:“这北安世子疯了吗,众目睽睽之下,他想杀了容狗不成!”
听得两位世子要比长枪,四周的宾客全都放下了手头上的切磋,纷纷围了过来。
最重要的是,长枪无眼,一会挑掉了这镇西世子的眼睛,或是刺伤了他的大动脉,都可以说是刀枪无眼。
两人在旁边的空草坪上站定,摆开了架式。
两人俱是生得挺拔伟岸,阵势一拉开,很是有看头。
说着,长臂一伸,从旁边的兵器架上也挑了一柄长枪在手。
一众将领是容宴的人,已然个个绷着了神经,死死盯着场上,以防一旦世子爷处于危险状态便奔上去救人。
他擅枪,从记事起,父王便请师傅教他练枪,他对自己的枪法是十分自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