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我没钱用了,你给我钱吗?”苏海棠冷笑。
“你跟我睡,我就给你钱。”
“你长得挺丑,想得倒是挺美。撒泡尿照一照,长得像个癞蛤蟆,还想觊觎我。滚!”
说完,苏海棠扭头就走。
高建军气傻在原地,傻愣许久后,从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“贱人!”
苏海棠听着从身后传来的骂声,缓缓扬起嘴角。
有些人比贱人还贱,上赶着喜欢“贱人”。
她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丑东西,怎么就是贱人了?
何况,她还是有夫之妇。
闫禹宽的尸体一天不回来,就一天不能确定他已经死亡。
在这个巴掌大的小山村里面什么信息都靠口头传播,消息失真的可能性太大了。
她甚至没见过那个说闫禹宽已经死亡的送信人。
都是从村长口中得知消息。
闫禹宽寄回来的信中没有任何异常之处,她不觉得闫禹宽会发生什么大事。
苏海棠静静走在回家的路上,偶尔路过的村民与她对视一眼,匆匆从她的身边走过,好像她是个什么不祥的东西。
对了,她现在在村里嘴里是个克夫的女人。
克夫的女人不就是不祥吗?
难怪一个个见到她就跟见了鬼一样。
她有些担心闫冬冬和闫熙熙在学校里面会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负。
小孩子在家里的时候耳熟目染,听着大人的叮嘱,最会看碟下菜。说不定会不愿意和闫冬冬和闫熙熙玩耍。
她现在担心也没有用,总不能又跑回到学校,跟在闫冬冬和闫熙熙的身边,看看有谁在欺负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