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可真敢说,我一分都不会给。”苏海棠冷声道。
“闫禹宽呢,我要见闫禹宽,你不给钱,我问他要。他没照顾好我的女儿,他给我钱,那是应该的。”张桂英东张西望,做出一副找人的样子。
苏海棠在一旁听得直皱眉。
她算是听明白了,张桂英这是把闫禹宽当成了提款机,想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分钱。
“您女儿不是病死的吗?和闫禹宽有什么关系,而且我还听说她生病之前,闫禹宽都没有在家,而且她得的是下红症,那时候熙熙刚出生没多久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下红症,那是月子病,就怪闫禹宽没有照顾好她,我女儿都因为她疏忽照顾而死,他给我钱不是应该的吗?”张桂英一口咬定闫禹宽对她的女儿没有尽到照顾的义务。
苏海棠蹙眉,“你离的那么近,你女儿生孩子,不该是你去照顾吗?你才是那个过分的人。”
“我怎么过分了?他给我点钱怎么了?再说了,他是我女儿的丈夫,养着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闫禹宽上半年一月在家,你女儿腊月生孩子,你不觉得时间不对吗?”
张桂英怒吼一声,“你瞎说什么!”
苏海棠感觉她气势明显弱了几分。
她刚才不过随便去诓她的,没想到
张桂英一下就露馅。
“你别瞎说,你不给我钱,我就上法院告你!”张桂英威胁道。
“你去告吧!我不怕!”
张桂英感觉自己这次要不到钱了,她脸色一僵,愤愤不平的坐在沙发上。
她要等闫禹宽回来。
闫禹宽总是会心软。
傍晚,闫禹宽一下班回家,张桂英便迎了上去,“禹宽,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
闫禹宽眉头一皱,他停下脚步,看着张桂英,顿时觉得头大。
他和海棠好不容易过几天安静日子,她怎么又来了,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妥协了。
想起之前鸡飞狗跳的日子,他想想就心烦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张桂英一听这话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,她不满地瞪了闫禹宽一眼,声音提高了几分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就不能来?不能看望我的乖孙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