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一天不为爸爸洗清冤屈,那人们在提起司亚德时,便不会关注他从前的音乐造诣跟成就,围绕他的永远是那莫须有的罪名。
就连他们一家的“惨死”也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,落得一句活该。
晚饭过后,各房纷纷告辞,除了娄枭。
他早就走了,晚饭也没出现。
临别时,娄时仪跑出来递给简欢一个礼盒。
“这是送你的订婚礼物。”
娄时仪对她眨眨眼,“没景杨的份儿。”
简欢心情沉重,强撑着笑笑,“谢谢三小姐。”
“不用叫我三小姐,跟景杨一起叫我三姐姐就好。家里女孩少,我过几天还要烦你陪我逛街呢。”
娄时仪嫌弃的扯了下自己的裙摆,“我在国外不修边幅惯了,都变成土包子了。跟我那些朋友见面之前我可得好好买一批装备,要不会被他们笑死的。”
月光下,娄时仪的一颦一笑都鲜活极了,即便她只穿着款式简单的红裙也跟土包子没有半分关系。
“小姐,晚上凉。”
一件外套搭在娄时仪的背上。
简欢扫了眼给娄时仪披上衣服就退回到门廊阴影处的男人。
暗影中,过分高壮的男人肃着一张脸,头低垂着,依稀能看到刚毅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