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?”
咬着她耳朵的嗓音发沙,“那你跟我这蹭什么呢?”
羞耻的无地自容,简欢直接上手捂他嘴,“不准说了!快回家啦!”
‘回家’这两个字脱口而出时,有股子又甜又酸的滋味自心头蔓延。
甜的是,她似乎已经跟娄枭有一个家了。
酸的是,这一切,到底是水月镜花。
她不能做一辈子简欢,正如,他们不能一辈子不去面对那些该面对的。
许是嗅到了失去的味道。
这一晚,简欢十分的配合。
餍足过后的娄枭吻了吻她湿透的发,夸她“好乖。”
简欢累的不行,可是听到他的夸奖,四肢百骸似有暖流淌过。
在浴室里,她像是没骨头似的软倒在他怀里,一声声叫他。
一会儿叫二爷,一会儿叫娄枭。
娄枭应了会儿,发现她有点没完没了的趋势。
被她叫烦了,掐起她的腰,“叫魂呢你?”
被凶了简欢还是我行我素,直到被娄枭教训过才哭着说她不叫了。
这股子腻歪的劲儿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。
娄枭刚一动简欢就从背后八爪鱼似的缠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