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既然能说出这句,必定是对于这一切心知肚明。
还有娄枭,他自然也是明镜一般。
当时病房里唯一的糊涂人,就是她。
可笑当时她还一本正经的保证,她不会离开娄枭,她要跟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。
还真是傻的可怜。
此时此刻,她不知道再找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,说服这些不过都是她胡思乱想。
说服她,娄枭跟她爸爸的死没有任何关系。
她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。
无论是娄家还是宫家,这些人每一个都是高高在上,翻手覆手间就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砸碎她的生存空间,还要她掏出心来。
她嘴唇发颤,“求我?我何德何能,担得起您老这一句求!”
“司小姐,您别这样……”
骤然起身的简欢打断了福伯接下来的话,她冷声道,“你希望我怎么样?继续遵守诺言?”
“哪怕知道娄枭跟我爸爸的死,跟我们家家破人亡有关,我也要当做无事发生,跟他在一起?”
福伯跟着站起,“我没有逼迫您的意思,二爷他这些年不易,所以我才求您……”
“他不易,我又容易到哪里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