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-”
娄枭拖着长音,似乎在等待什么。
几步之外,简欢身侧的拳握紧了。
她脖子上的铡刀早已挂上,就等着问过娄枭,给她个痛快。
她要知道,她爸爸的死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,她到底该不该恨他。
可她同样也知道,今天是娄枭继承娄家的第一天,又是老爷子的忌日。
很多家族都需要吃一个定心丸,才能继续为娄枭卖命。
娄城故意选在这个时候告诉她,摆明了就是让娄枭分心,甚至离场,以便以他拉拢势力。
如果这件事是假的,那她就害了娄枭。
如果是真的,那她就,又犯贱了一次。
胸口的闷痛已经撑得她呼吸困难,心脏处那种疼蔓延至肋骨,憋闷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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