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,她突然明白了娄枭为何会被她激怒。
她说她对不起宫偃,对宫偃心怀愧疚。
可她却把她亏欠最多的娄枭抛之脑后,明明他才是那个,把她捧在手心的人。
她怎么这么坏……
越想心头的愧悔就越重,不再当鸵鸟,而是抬起脑袋,“我刚刚说的不对。”
娄枭挑眉,“哦?”
简欢自我反省道,“刚刚我说,因为你是我的那个…老公,所以就不用考虑你了,是不对的。”
“你对我这么好,我最该考虑的就是你的感受。”
“嗯。”
娄枭后靠至椅背,回了个意味不明的鼻音。
“还有呢?”
简欢继续反思,“还有…还有我不该偷偷联络宫偃还不跟你讲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呃。”她搜肠刮肚也没想出其他,用求助的小眼神看向娄枭,“能给我提个醒吗?”
娄枭笑了。
那张惑人的脸在窗外日光跟车内暗光的交界里仿佛一计催化剂,催生出人的爱欲情欲。
看不透真实情绪的笑看的人心痒,引人去追寻内里的意味。